从信孚要闻中看到:“谢韬:有人说我们的制度好得很,决不学西方民主。一个制度好不好,不是个理论问题,而是个实践问题……我们的制度不能阻止把五十多万知识分子打成右派,不能阻止公社化和大跃进的疯狂发动,当法西斯式的文化大革命废止宪法、停止议会活动的时候……我们的制度没有任何反抗。”
我觉得这话应当这样写:“一个制度好不好,不是个理论问题,而是个实践问题……我们的制度能够成功地把五十多万知识分子打成右派,让他们闭嘴,让他们学会唱赞歌,更让他们的后来者停止独立思考;能够用公社化和大跃进的疯狂,将妄想付诸于行动,从而证明了‘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’的真理——无知者无畏;当法西斯式的文化大革命废止宪法、停止议会活动的时候……我们的制度提供了卓有成效的支持。
凡此种种,都事实胜过雄辩的证明:我们的制度好得很,我们决不学西方民主。”我很愿意将修改后的这句话,送给《北京日报》那个来自侏罗纪的总编,不过我一时忘记了他姓甚名谁……耄耋,这个词很有意思,如果用新解构主义解释,就是:老毛而老至。大约就是老到极点便是老毛的境界,中国文化似乎有点崇老,长着娃娃脸,不论商战还是官场,都不招人待见。老重持成,是褒义。即便是“老的不死的”这等骂人的话,也表达了某种无奈。可见当老毛的厉害,于是很多人当不了老毛,便跟着老毛,借着老毛的不死魂灵,将自己扮装成“老的不死的”模样,于是这个世界便拿他们奈何不得了。——又及。